“卿卿。”他满含温柔地唤道。

“我不是你的卿卿!”她推开他。

沈楼眼中似有痛苦,他将她压在身下,不住吻她。

王恕意张嘴就去咬他,嘴中满是鲜血,沈楼也不脑,反而温柔的问她:“疼吗?”

王恕意不停哭喊,抬手抽出发间的簪子,趁着沈楼安慰自己的空档,用力一戳,将簪子送进了他的心脏。

王恕意猛然惊醒。

她喘着气,拽起被子将自己裹紧了些。

想是白日里被沈楼的话吓着了,竟做起这样没有头绪的梦来。

她摸摸额头,发现有些发热。

随后,她便坐起身,将青色帐子挂起来:“小潭!”

未等多久,便见小潭披着衣裳,拿着烛台进来:“姑娘可是要喝茶?”

王恕意打了个喷嚏,摇摇头:“我身上有些发热,想是昨日着了凉。”

小潭忙放下烛台,上前来摸王恕意的额头:“呀!姑娘,你身上好烫!我去给您请许太医!”

王恕意忙拉住她:“现在时辰还早,等天亮了再去吧。”

如今还不到卯时呢。

小潭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道:“姑娘您不知道,昨日许太医来给清荷姐姐复诊,因天色已晚,便在侯府里歇下了,我这就去叫他,不必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