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些日子, 人来人往的茶楼里比往常更是热闹。

“哎, 听说户部尚书李家前些日子纳的那个小妾跑啦!”

“没听说呀,你这从哪儿听来的?”

“我有个侄子,专门给李家送菜的, 昨个他告诉我的, 绝不会有假!听说还有个男的,进了李府就没出来过, 他进去当天,那小妾就跑了!”

“这事儿可就稀奇了,那女的不是还怀着孩子的吗?前些日子李家还大肆宣扬他们家要有后了, 眼看着以后要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怎么还跑了呢!?”

“你们说, 跟那男的有没有关系?”

“这可说不准,没准儿是那男的把她给拐跑喽?”

“得了吧, 那男的就一唱戏的, 有那本事?他可是伯阳侯带进李家的, 我看, 准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不对, 我看呐, 就是李家少爷的正室老婆干的,这小妾一跑, 得利者除了她还能有谁?”

“你这消息也忒不灵通了些,李家早已经把她给休了,她废那功夫干嘛?”

“休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前些日子, 她前脚刚被休,后脚那小妾就跑了。”

“这我知道,李少爷的那个正室王娘子被休当天,伯阳侯上门,说是皇后要见王娘子,哈哈,媳妇儿刚被休就攀上高枝儿了,李家人不定气成什么样子了!”

“哎哎,说起这伯阳侯,你们知不知道,前几天,好些个人看见他领着一个女人到南望楼吃饭,在里头待了好些时候,最后那女人还是被他抱着出来的!”

“啊?那女人长什么样?有人看见了吗?”

“她戴着帷帽,什么也瞧不着,不过我猜,肯定就是被李家休的那个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