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太有压迫感了,她有点怕他。
冷静片刻,王恕意小心朝他回答答道:“妾身此次来是陪婆母上山礼佛,待拜完佛祖,自然是要回家的。”
说完,她轻抬眼睛,去看沈楼的脸色。
回家?是了,她现在是李时的夫人,自然是要跟着回去的。至于上山礼佛
沈楼眯了眯眼睛。
京里皆知户部尚书李元的夫人孟氏是多么期盼抱上孙子,那么,王恕意此次来拜的是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嘴角沉下,眼神晦暗不明。
王恕意不明白沈楼怎么了,刚才还开怀大笑,转眼就冷了脸色。
她想起清荷给她讲过关于伯阳侯的故事,暗道他果然如传闻所言,不好招惹。
王恕意立直身体,低头朝沈楼福了福:“侯爷,妾身今日失礼了,还望侯爷不要见怪。”
她迈开脚步想走,“这会儿婆母该起身了,若无事,妾身想先行告退。”
沈楼冷笑一声,这女人被夫家如此对待,却还想着当她的好妻子、好儿媳,真是
他猛地转身扬起手:“走吧!”
王恕意松了一口气,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珠,转身走了。
“精彩啊精彩!”一个身穿大红长袍的男子拍着手从一旁的墙角出来。
沈楼轻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躲在那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