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慕容澹却神采奕奕的,不但没有丝毫疲惫。
虞年年一时间怀疑他就是那些修仙话本子里的妖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太医丞来给她诊脉,脉都不用诊,打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都是自己人,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过度纵欲导致的肾虚,近来应当会时常盗汗手脚冰凉腰肢酸痛。适当房事有利于阴阳调和身体健康,过度伤身。”
他说得落落大方,周围人都听见了。
虞年年听着这样的话,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归自己知道,摆到明面儿上大家都知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脸红的快能烤熟一个鸡蛋了。
这一低头,颈上特意遮住的痕迹,就暴露出来了。
慕容澹属狗的,喜欢咬人,在哪儿都一样,她后腰上还有牙印。
“开点儿补药喝喝就好了,肾虚总比阴虚好调理,记得也不要熬夜。”太医丞临走前扫了慕容澹一眼,其中大半的话是说给他听的。
虞年年肾虚,慕容澹心虚,不自觉摸了摸鼻梁,“听太医的。”
好在他婚假也只有三天,第二天一早就滚去上朝处理政务了,虞年年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长长松了口气,这嫁了人的日子,还没有自己在家轻松。
“嘶……”膝盖不小心压着了。
昨日上药的时候瞧过了,破了点儿皮。
“娘娘,姚尚书夫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