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天晚上,她才看到被人扶回来的喝醉酒的顾寒。
那是寒秋第一次见到他喝醉酒的模样。
那晚,顾寒主动抱着把她倒进了大床上,可两人正要脱衣服时,寒秋却在被他紧紧抱着时,听到他嘴里叫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莲禾。
寒秋那时才知道,原来顾寒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叫莲禾。
寒秋那时脾性还未收敛,做事忍不得,也素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听他嘴里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她心底瞬时五味俱全,是一种从没感受过的难受。
顾寒还紧紧抱着她不放,嘴里不停嘀咕着让她难受至极的陌生女人名字。
寒秋推开他,心里原本怕他发现自己畸形身体的畏惧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带着邪—火的冲动。
他嘴里念着的名字刺痛了她,所以她也不想让他好过。
等顾寒再次凑上来时,寒秋看着他,带着几分阴郁又卑鄙的心思,明确警告醉后意识不清的他:警告如果敢再凑近一分,他就别后悔,她也不会再给他后悔机会。
可宿醉的顾寒不仅没听她的“劝阻”,还盯了她一会儿后,就直接朝她吻了过来。
那晚上,顾寒被带着戾气的她弄的浑身是伤。
也是从那晚开始,寒秋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无法回头了。
回忆被眼前的一切打断。
仿佛那日再现。
宿醉的顾寒紧紧抱着她,倒在了大床上。
撇开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谈,相处这些年,顾寒的身体也早成了她戒不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