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寒秋不会,这些无中生有的手段,她遇见过太多。对方有本事就把事情闹大了闹到她面前当面说,否则,想让她按照对方的话做?下辈子吧。
至于‘顾寒恨她’?呵呵,顾寒本来就恨她。
寒秋把信折起收起来。
顾寒有白月光,白月光还叫莲禾这件事,他这些年没避开过她,也没故意避开过其他人。
许是因为多年寻找不到关于莲禾的丁点消息,顾寒已经不在意这个消息的偶尔流出,不在意它可能会成为他人拿捏他的短处,只期望哪怕如此,也有人能提供那么一丁点儿的莲禾的消息。
所以安海市的顶层贵族之间,对他这事也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不过大多都只当成男人的风流情债来看待,不怎么在意。
寒秋之前也不是没收到过别人故意用莲禾来刺激她的事。
以往最开始的时候,她会把这些人一一揪出来,再一个个亲手处理,亲手让他们翻倍感受到她心里的那抽搐痉挛般的感觉。
但现在…寒秋却越来越失去了当年那种冲动,甚至连情绪都不再有那么大的起伏。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要对方不直接挑出来朝她挑衅,她甚至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没看见,不想再去搭理,也不想再去在意。
不过…这信上既然都给了地址,不去查查也挺‘对不起’对方如此大费精力的给她送信。
寒秋看了眼手里的信,又太眸扫了眼毫无异样的四周,转身走回宴会大厅。
大厅内,莫文轩已经喝的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