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又问：“运动服就行？”

“对。”

江元马上跑回换衣间。

陆远在后面说：“发蜡别忘了洗。”

“知道！”

江元拉开运动服专柜，快递翻着挂满的运动服，最后拿出一套意大利工匠手缝的奶油白运动服。

江元对着试衣镜比划着运动服，看着不够成熟，但十分干净，至少外表看起来，像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就这套！

江元拿着衣服，又冲回房间重新洗头。

半小时后，浑身清爽的江元夺下陆远的筷子，拉着他出门了。

“别吃了，再不出门来不及了。”江元把陆远塞进红旗车驾驶座，然后绕到副驾驶上车，落座系安全带一气呵成，对着导航说：“去万丰广场！”

导航立即说：“好的，已经为您找到了去万丰广场的最佳线路，一共7.3公里……”

陆远启动车问：“去万丰做什么？”

江元眨眨眼：“买礼物。”

江元不是第一次逛商场，但也只是第二次逛商场。

上一世难得去商场买游戏卡带，结果被发现引发了踩踏事故，这次江元更加谨慎。

时刻护着墨镜和口罩。

陆远乐了：“你这样更引人注目。放松点。”

江元摇头：“你不知道，稍不注意……”

江元眼睛眯起，他看着玻璃门上的倒影。

是一个同样戴着口罩的男人，提着一个手提包，拉链打开，隐约可见里面的圆形镜头。

这模样，这装备，江元太熟了。

狗仔！

江元已经不想狗仔是什么时候跟上的他和陆远，趁着节日人多，他抓起陆远就跑：“跑！”

陆远跟着他跑，然后才问：“为什么跑？”

“有狗仔。”江元的口罩因为他的呼吸急促地翕动着。

陆远观察着周围，忽然，他反手牵住江元，拉着他拉进一家服装店，陆远随手取了一件外套，直奔换衣间。

换衣间不算小，但陆远和江元都是180以上的成年男性，空间瞬间逼仄起来。

江元竖起拇指：“机智……”

没说完，陆远插上门锁，另一只手捂住了江元的嘴。

陆远低头在江元耳边说：“嘘。”

就在这时，外面脚步声靠近，一个男人在里面问：“有人在里面吗？”

陆远镇定自若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