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烈自己都是个毁天灭地的畜生,楼观雪能被他教的好到哪里去?
只能说装的真好,装的真像,若真的辨善恶明是非六界不会是现在这模样,而断七情绝六欲也不过是翅膀不够硬还没胆子对花葬烈大逆不道。
然而现在,他的翅膀硬了,哪里都硬了。
“楼观雪,你别给我发疯!”
花葬烈盯着他的眸子阴冷又恶毒,如同一条被逼到绝境随时准备反击的毒蛇。
可在鬼域众多妖魔摧残下长大的楼观雪,怕什么毒蛇猛兽?
他继续掐着花葬烈的下颚,逼他露出脆弱的脖颈,极淡的笑了下:“你都要杀我了,我还怕什么?你其实早就想好了,我不听话,你就留着西松寒对不对?”
花葬烈寒声:“松开。”
“师尊,我从来没有对你不敬过。但或许你说的对,出生在地狱道的我,生来就是极恶之人,我没有你的佛尊那样高尚大度悲悯慈爱,所以我不会松开。”
“楼观雪!!”
“你喊的人是我吗?还是他?”
花葬烈咬牙:“你给我滚开。”
楼观雪眸色微暗,倏地将他按到在地,花葬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他整个人忽然爆发出一股从没有过力量,这个男人不再神圣高洁冷若冰霜,就好像是被投进岩浆的冰,成了滚烫的烈焰,在熊熊燃烧。
楼观雪眼眸猩红,可神色却平静得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连声音都平了下来:“神尊是我,幽精也是我,有时候我忍不住会想,你更喜欢哪一个呢?会不会是囚禁地牢时那个对你无比粗暴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