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认真着张小脸头头是道地说着,“杨叙叔叔说,所有逃离了责任的幸福都是浅薄的,那只不过是短暂的放纵,终有一天这样浅薄的幸福会像泡沫一样升到足够的高点,接触到足够的阳光就会破灭。”
“维安的雄父可以不为了遗憾和不甘去,但是为了责任也应该去。”
“虫族占优势那也只是暂时的,所有生物所有种族在真正临近死亡和毁灭时,都会触底反弹,更何况帕尔冥族那种心思多的种族迟早要搞幺蛾子,所以越是占优势越要小心。”
“没了?”见他不再说了,权宴问道。
维安想了想后确定地摇头,“没啦。”
“维安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吗?”
“知道。”他点了点头,“是怕我难受。”
权宴失笑地将他圈进怀里,“那你听懂了吗?”
“没有。”维安诚实道。
听到他回答的权宴低笑出声,“那怎么会不想要雄父回来呢?”
“嗯~”维安歪了歪头,“因为我很厉害呢。”
权宴虽然觉得有那点不对,但怎么都想不明白是那点不对,只能感叹,看来雄父他们准备的后手暂时用不上了。
不止是他感觉到不对,远在宇宙战场上的艾尔罕德拉也感觉到了不对。
这段时间他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初时只觉得是在战场上不习惯和太想维安的原因。
可这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有这种感觉就不简单了。
当即就叫专业军雌来,将他的房间彻彻底底查过,最后什么都没查出。
夜晚,百思不得其解的艾尔罕德拉蹙着眉头坐在床头上,等他再一次察觉到那道视线的时候,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