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茫然,权褚一边低头扯开皮带,一边走上前对上他的视线,“雄主该不会认为,我是没有生理需求的吧?”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艾尔罕德拉伸手按住他的手,一时有点怀疑自己的雌君被虫换了的他声音暗哑道,“你穿得如此正式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嗯。”权褚点了点头,“论坛上说这样穿能激起雄主的兴致。”
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五官轮廓十分冷硬,平时一本正经的暗红色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带了一丝丝野性,少见的正装穿在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禁欲味。
“雄主?”权褚凑上前,声音充满磁性,像是勾引又像是询问。
这样的权褚让艾尔罕德拉一时有点招架不住,他喉结上下滚动了番。
见此权褚低头舔了下他的耳垂,艾尔罕德拉眼神一暗,突然抬手按住他的后腰将他压向自己,低笑声中带着一股侵略性,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话,一边抽出他的皮带,“的确挺能激起兴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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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维安没在床上看见雄父,反应过来的他有点欣慰地点了点小脑袋,看来他不仅将雄父的病治好了,连着梦游症也治好了呢。
心里高兴的他穿好衣服洗漱完就跑下楼。
下楼的他刚和餐桌边的哥哥打完了招呼,就从管家那里得知雄父和雌父还没起床,立即转身噔噔噔的跑上楼去敲雄父的门,“雄父,雄父快起床了!”
被吵醒的艾尔罕德拉起身打开门,慵懒的靠着门边揉了揉维安的头,一脸餍足的他声音还带着一丝暗哑,“怎么起这么早?”
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