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到这个残忍真相的他们还要为了自己的雌父,自己将来的雌君,雌子们能好好活着,去学会怎么亲手剥夺亲情,学会如何将自己变成一座孤岛。
权褚的眼里有一丝丝怜悯,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一件多么无力的事。
察觉到他视线的艾尔罕德拉心里一个寒颤,面容上浮现嫌弃,“别拿那种可怜的眼神看我,怪恶心的。”
虽说少了一半的寿命,但他们在这一半寿命里,享受着极奢侈的物资,极高的地位和尊重,在虫族可以说是横着走。
对于大多数低等雌虫和军雌来说,不说地位,财富和享受这些,他们连雄虫一半的一半的寿命都不一定能活到。
毕竟ey物质无处不在,雄虫极稀少的数量注定了许多雌虫,连拯救都等不到就得死去。
所以没有谁有资格去可怜谁!
“雄父,雌父。”维安突然从楼上探出头来,“你们看我画的画。”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楼上拿着画跑下来。
艾尔罕德拉和权褚坐近了看他的画,画纸上有蓝天,白云和草地,草地上有一颗巨大的树,树下站着很多身影。
“这是雄父。”维安指着站在最中间的高大身影,这个身影有着蓝色的眼睛和墨绿色的头发,“这个是我。”他又指着高大身影怀里抱着的一坨什么道。
艾尔罕德拉凑近一看,才从那一坨中勉强看到蓝色的眼睛和黑色的头发,他抬手揉了揉维安的头,心里叹息,这画画的技术也不知道遗传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