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被绿四次,“其实我并不看好帕尔冥族,他们虽然觊觎雄虫,但从来没正眼看过雄虫,在他们的眼里雄虫只是解决ey的工具。”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也不想想数百年前,在一片混乱中骤然对虫族出手的那些大种族为什么没能得手,为什么就算抓到了雄虫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雄虫,他们有着不亚于雌虫的傲骨,从出生就高高在上的他们,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落到其他种族之手?”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要知道在那一场战争中,雄虫的死亡率并不比雌虫少,落到其他种族手里的雄虫,在选择死亡时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带走了不少该种族的族民,那才是让整个虫族真正疯魔的原因。”
补妆撩上单,“别拿野史说话,正式记载中,雄虫一直处于被保护的地位,因为他们能引导虫蛋破壳,身负种族延续的使命,雌虫才会在他们被抓时如此疯狂。”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啧,信不信由你。”
前往虫族的星船中,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和墨绿色眼眸的雌虫从逐渐偏移的话题上收回了视线。
他翘着二郎腿歪歪的靠在座位上,手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外。
墨绿色的虫纹从他的脸颊处蔓延直颈部,直至被衣物遮挡,另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泛着金属的光泽。
“艾尔罕维安呀!”他嘴里低低的咬着着几个字,带着别样的意味。
第73章
卡拓星的风总是和煦的,连太阳也收起了炙热地光芒,艾尔罕庄园成片的白花树摇曳着身姿,洁白的花瓣随着风的行迹洋洋洒洒地飘荡在空中,在空中打着卷舞动了一场就落向了早已期待着它们来临的草地上。
偶尔也会有失误,它们落在了这座庄园的主虫身上。
睡在树下的艾尔罕德拉不知道,他墨绿色的头发早就被白色的花瓣装点成了另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