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迫不及待的期待我的死亡?”艾尔罕德拉挑了挑眉,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那就抱歉了,估计不能如你所愿,我还能活很久。”
其他的没听明白,就听明白了最后一句的维安高兴的晃了晃小脚丫。
他有一个小秘密哦,自从上次生病后,哥哥和雄父们捂住他耳朵的时候,他都能听清他们说的话呢。
“最好是这样。”艾尔罕臧世起身离开,即将走出视线时他复又停下脚步,微微侧过来的脸只能看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皱褶和那依旧凌厉的轮廓,“你强行推我坐上家主位,是因为雌父吧?”
“不是。”
“你怕我和雌父一样死在战场上!”他的语气十分笃定。
艾尔罕德拉突的笑出声,漫不经心的靠着沙发道,“一个雌虫而已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值得害怕和悲痛的吗?”
被捂住耳朵的维安突然伸手摸了摸雄父的脸,还撑起来捧着雄父的脸蹭了蹭。
艾尔罕德拉垂下眼眸,看着他担心的眼眸,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
“你很优秀,从入军校就一直占据着指挥系和对战系的年级首席。虚拟对战中你指挥的那场以绝对劣势极限逆风翻盘的娑钠战役,到现在都还是各大军校的教学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