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权鱼也赶紧扭过头闭紧眼睛不看。
打完针的维安抿着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呜呜呜……”哭出声来,豆大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长长的睫毛湿湿的搭拢着。
他一边哭一边委屈的张开手向权闫要抱抱,“哥哥抱~”
他的哭声和眼泪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权闫蹲下来几次想抬手将他拥入怀里又放下。
权鱼冲上来撞开他的手一把抱住维安,黑色的眼睛里也汪着水汽一个劲的道,“不哭,不哭,哥哥不哭。”
权辞,权宴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日夜兼程的他们连忙心疼的上前抱起维安哄。
艾尔罕庄园的后院里,故意避开维安打针这一幕的帕帕尔星正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树梢上金黄的叶子,他眯了眯眼突然将暗地里守着的军雌叫了出来。
看到权弋后他笑了笑,“果然没猜错,今天负责我的是你。”
权弋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你们正在暗地里查有关雄虫的事吧!”帕帕尔星这句话说的很笃定。
权弋墨绿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面前这个有着一头银色长卷发和金色眼眸的雄虫,或许还称不上雄虫的雄子道“你怎么知道?”
帕帕尔星点了点自己的眼角,笑眯眯的道,“因为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