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吸取的黑雾中这种红雾就掺杂的更多了,维安体内的那把还没凝实的刀就会罢工,任由主体苦的狂吃糖。
就算有商酉他们在,他们吸取红雾也是有上限的,所以每次挥木刀到最后维安都是莫名被苦的两眼泪汪汪的。
“嗯,我知道。”帕帕尔星轻柔的笑着,“他只是一个虫,再怎么奇特和受虫神喜爱,也无法独自扛起整个虫族。能知道解决的希望和方向已经很好很好了,剩下的还有我们。”
艾尔罕德拉回头望着他,他依旧笑得很轻柔,一字一句却硬得像块顽石,“穷极这一生我都要做到。”
“若做不到呢?”艾尔罕德拉的问话冰冷又专制。
“做不到的话还有其他雄虫,这一代不行还有下一代。这么多年来雄虫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眼前的雄虫才九岁,甚至还没脱离虫族雄虫的夭折范围,却固执的想用单薄的脊背撑起雄虫的未来。
良久,艾尔罕德拉拍了拍他的肩膀,“早就和你雄父说过不要把你交给瓦幸伯父带,他过早的让你懂得太多,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起那个不靠谱的雄父,帕帕尔星笑了笑,“我很庆幸不是由雄父带大的。”
“走吧,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要去乐园了。”
刚下楼,等待已久的维安就冲上来抱着艾尔罕德拉的腿,奶声奶气的抱怨,“雄父你怎么才下来,维安都等好久了~”
艾尔罕德拉将他提起来抱在怀里,“才这么点时间就等不及了?”
维安笑嘻嘻的用小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蹭了蹭,“要出去玩呀~”
“好好好,出去玩,这就走。”
艾尔罕德拉没有带维安他们去专门的雄崽乐园玩,在他的想法里雄崽乐园因为雄崽太少了的原因,没有什么游玩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