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维安的翅膀软软的,才不能飞飞~”他仰着小脑袋问站在一旁的哥哥。

本想说不知道的权扉对上他满含信任依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应该吧!”

其实他那里知道雄虫的翅膀软不软,为什么不能飞。

“黑黑呀~”维安突然指着一旁从他们身边快速掠过的鹰兽说。

他走到艾尔罕德拉面前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抬手指着前面只剩黑点的鹰鸟皱着鼻子道,“苦苦的黑黑~”

以为他说的是那只鹰兽黑黑的艾尔罕德拉抚了抚他的背没太在意,此时的他心神已经跑远了。

五官十分敏锐的他们在那头鹰兽从身边掠过的时候就已经看清那上面是什么虫了。

帕帕尔家族的雄虫,一个已经一百一十岁的雄虫,在虫族平均两百岁的寿命中一百多岁好似还在年轻,但是对于雄虫来说那已经是生命的尽头了。

从他们去的那个方向来猜测应该去的是恩斯医院,虫族最顶尖的专门为雄虫设立的医院。

艾尔罕德拉垂眸遮住眼里的情绪,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得参加一次葬礼了,虫族也即将失去一位雄虫。

他一下一下抚着维安的背,将下巴轻轻垫在他的脑袋上。

待在他怀里的维安也非常乖巧的配合着给雄父垫脑袋,湛蓝色的眼睛懵懂的看着前方,那个大虫身上可真黑呀~

他离这么远都能闻到苦苦的味道了~

属于阳光的光芒倾泄在他们身上,滤去了灼热只剩和煦和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