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雌虫捂住鼻子,再想下去就不得了了。
爬累的维安转身扑到岑延怀里,语气委委屈屈的,“累,爬不动~”
岑延侧身遮住雌虫们灼热的眼神,抱着小维安大步流星的上去。
没多久憋着委屈终于见到正在上课的哥哥的维安挣扎着从岑延的怀里下来,哭着扑过去,“呜呜哥哥~”
正在上理论课的权辞看见一身狼狈正向着他扑过来的时维安时,心里的惊讶简直无法言说。
他连忙蹲下将扑上来的小家伙抱进怀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委屈极了的维安缩在他怀里啪啪啪掉眼泪,“呜…岑…岑岁表哥说…说雄父不要维安了…呜呜…要…要把维安送给大伯……”
信以为真的小维安心里恐慌的很,死死的圈住哥哥的脖子不松手,看得权辞既心疼又气。
“他骗你的,雄父怎么舍得把这么可爱的维安送虫,他舍得哥哥也舍不得。”权辞也顾不上会不会打扰同学上课的事了,急着安抚一副明显吓坏了的维安。
围观了小家伙一路隐忍着,直到来到亲近的哥哥身边才爆发的岑延也不得不说一句岑岁不做虫,心大的他根本不知道那句话对一个小虫崽的杀伤力。
其实岑延和权辞也不知道那句话给维安到底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刚生出灵智的器灵虽然懵懂无知,但是在他的本体被亲手制造他的存在给毁了的时候,是能隐隐感觉和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
这在维安懵懂的潜意识里埋了个小小的隐蔽的伤口,在今天被岑岁无意识的一句话给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