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抬手握住他的手,含糊不清的道,“表锅轻一点啦捏疼啦~”
岑岁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那搭在他手上只能将将握住他一根手指的小手,心里砰砰砰直跳。
这就是小雄崽吗?
嫩白的脸上还有被他没掌控好力度捏红的印子,却不哭不闹的和叔父一点都不像,这性格出去不得被别的虫欺负哭?
…………
维安到来的第二天,艾尔罕臧世最小的雌子,十岁的岑延被喊回来陪维安玩。
岑延看着刚到他膝盖上方一点的维安沉默的点头。
一天没见着雄父和雌父的维安有点黏虫,知道他们在忙重要事的也没闹,就是在大伯走后黏糊糊的向岑延伸手要抱。
岑延犹豫了会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抱他,做事周全的他一边抱一边调力度,“力度重不重,疼不疼?”
“不疼~”揽着他脖子的维安奶声奶气的道。
奶香味的!
很少闻到这个味的岑延越发仔细的抱着维安,这个弟弟好像比瓷器做的东西还要脆弱一点。
最先见到维安却没得到小家伙主动要抱抱的岑岁眯了眯眼,心里有点泛酸的他上前准备逗逗小家伙。
“维安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雄父带维安过来看雌父和大伯还有出去玩呀~”维安将头搭在岑延肩膀上认真的回答。
“你雄父是骗你的。”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的岑延没来得及阻止就让他把话说完了。
“你雄父把你带过来是准备送给我们的,你看他都不见了,其实是已经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