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自他说要离开后维安每天一大早就抱着奶瓶跑到他房间里盯着他怕他离开。

晚上走的时候还可怜兮兮的扒着门说他明天还来,哥哥不要悄悄走了。

因为这事平白被艾尔罕德拉瞪了好几眼。

坐在客厅地毯上玩玩具的维安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看哥哥是不是离开了,见他没离开后才又转过身子继续玩玩具。

忙完手上事的权辞凝视着那个小小的身子,眉头微皱的走过去坐下陪他一起玩。

有哥哥陪的维安明显高兴许多,他窝在哥哥怀里一样一样的给他介绍他的玩具。

权辞陪他玩着,心里却在想小维安一个幼崽是不是太过孤单了,平时都还好,可一旦他们都忙起来他就只能自己待着。

权烦要上学,每七天才能回来一次,权宴和艾尔罕德拉总会有些时候要忙自己的事。

每到这种时候他倒也不哭闹,有时候会和他们的雌父待在一起,有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地毯上自己玩着玩具等雄父和哥哥们忙完,乖得让虫心疼。

这也就是每当他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时他们无法说出拒绝的原因。

早在听见维安受伤时权褚就启程赶来,两天一夜他连续迁跃了数十个迁跃点,甚至没来得及换掉他那一身冷硬的军装。

他刚一进门原本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的维安立马单手撑着哥哥的手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向他跑去,“雌父~”

权褚蹲下身接住向他冲过来的小身子,“雌父,维安想你了~”

维安黏糊的蹭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嗯。”权褚低声应着抱起他。

“父雌。”权辞起身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