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宴看着他尤带泪珠的眼角,抬手轻柔的擦拭掉,也不知道为啥他好像听懂了他的话,轻笑着道,“真的。”
他的话音刚落维安立马高兴的笑起来,还带着泪痕的小脸上湛蓝的眼眸带着晶莹的笑意,剔透得触动心房。
权宴愣愣的看着他,良久抬手捏上他窥探许久的婴儿肥,触手的感觉超乎想象的软,莫名的让心也跟着软了。
他突然想起这是前不久他在破壳宴上宣誓要保护的雄崽弟弟,一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才来到这个世上不久,脆弱乖巧又如一张白纸一样的雄崽弟弟。
权宴坐在躺椅上将维安放在腿上,出乎意料的有耐心起来,“叫哥哥。”
维安看着他,奶声奶气的学道,“咿呀~”
“哥哥。”
“咿咿~”
“哥哥。”
“咯咯~”
“哥哥。”
“哥呀~”
草坪上高大温和的青年面带笑意十分耐心的教着腿上的小幼崽学说话,扶着幼崽后背的手小心翼翼的像是护着什么珍宝。
………………
晚上艾尔罕德拉逗维安玩时冷不丁听见他蹦了个哥字出来,还没等他陷入我的维安会说话了的喜悦中,反应过来维安说的是什么字后他整张脸都黑了。
他的小维安会说话后喊的第一个虫居然不是他?
他只不过出去一天他的小维安就被别的虫教着学会喊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