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褚的脸一瞬间就沉下来,别说是身为雌父的他了,就是一旁的雌侍们此时也是心疼得不得了的够着头看。

小雄崽哭起来真让虫难过。

至于艾尔罕德拉更别说了,一张脸阴沉得让虫害怕,细细的哭声像是针尖一样扎的他心里难受,他抬脚直接踹过去。

却在半空中想起这个亚雌还抱着雄崽就转了个弯踹在了一旁名叫艾希的雌侍腿上。

雌侍被他充满怒火的一脚踹得倒退一步。

艾尔罕德拉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脸色不好的看向哭得可怜的雄崽,“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养护员赵言当场出了一身冷汗,她做养护员已经足足有十年了,断不可能做出弄疼雄虫这样低下的错误,但是这些解释眼前这个素有喜怒无常之称的艾尔罕德拉是绝不会相信的。

这是艾尔罕德拉盼了多年才得的雄崽,也是艾尔罕家族这一代唯一的雄崽,要是在她手上出了问题,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什么。

无论怎么都哄不好哭闹的小雄虫的赵言努力稳定住情绪,细细的观察着小雄崽企图找出他突然哭闹的原因。

在发现小雄崽抓握的手是向着艾尔罕德拉和权褚的时候她做了个大胆的动作,她将小雄崽放到了艾尔罕德拉的怀里。

艾尔罕德拉下意识的抱住怀里软绵绵的小雄崽,然后整个虫就僵住了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原本还在哭闹的小雄崽在落到雄父怀里就神奇的不哭了。

重新感觉到血脉之亲的他安下心来,小小的手抓住艾尔罕德拉胸前的衣服,泪眼朦胧着一双湛蓝的眼,虽然还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却准确无误的对上艾尔罕德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