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玖收回视线,浓睫低垂,遮住月眸中的笑意。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时,江夫人还后怕的抚着胸口念叨。
“哎哟,亏得是你和莲箬没乱跑,没寻到你前,母亲都要吓出个好歹来了!”
江幸玖温顺一笑,轻轻捏着袖管,软声道。
“都怪我不小心划伤了手臂和衣袖,才无颜面前去赴宴,原本想着避开耳目,没成想还要被盘问两句,是我让母亲担心了。”
江夫人长长舒了口气,倾身靠近,小心翼翼的挽起她衣袖,查看她伤势。
素白纤细的玉臂上,有一条一指长的血痂。
江夫人心疼坏了,直蹙着眉柔声训她,“怎么如此不小心,都出血了!究竟怎么划伤的?”
江幸玖腼腆一笑,将袖管拉下来,遮住那针尖儿细的一道血痂,口中娇声笑道。
“这算什么出血?不疼的,三五日掉了痂便好了。”
“真的不疼?”
“不疼的。”
“回去还是寻府医来瞧瞧,女儿家身上,可不能落了疤,会被夫家嫌弃的。”
江幸玖月眸笑弯,细声念道,“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便对箫平笙这样自信?”江夫人嗔了她一眼,轻轻摆开她的手,“别再碰它,这两日不能沾水,要小心养护。”
“好,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