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搂了小女儿在怀里,温声软语地关怀着,江幸玖温顺乖巧地陪她说了会儿话。
见她看起来无精打采地,江夫人也没敢多聊,连忙安置她躺好了休息。
“你这还没好利索,这几日好好养着,切莫大意,知道吗?”
江幸玖乖巧点头,软声道。
“知道了,母亲不必担心,我没事了,您去忙吧。”
主持府中中馈,杂七杂八的事繁多,江夫人的确还有事要忙。
她抚了抚小女儿雪白的面颊,柔声道。
“后日是将军府箫老夫人的寿宴,箫家如今正值圣上看重,听你父亲说,那日宫里必有赏赐,想必各府都对这次寿宴十分上心,我们比邻多年,素日里走的还算近,这寿礼自然不能太随意。”
“母亲这两日得忙此事,你乖乖养身子,等母亲定下了寿礼,就再来看你。”
江幸玖应了声,又在江夫人的视线下喝完了一碗苦药,这才目送她匆匆离开。
她张嘴接过明春塞来的蜜饯,清醒过来的脑子里不由思绪微转。
萧平笙快死的时候,圣上也没见多上心。
萧平笙死不了了,大召国又指望他带兵防御边关,震慑大楚,圣上这个时候,就又要捧着箫家了,箫老夫人都神志不清多年,根本不能见客,又何至于大操大办寿宴?
所谓伴君如伴虎,荣宠还是颠覆,都只在宫里那位一念之间。
江幸玖这厢正自走神,明春捧着蜜饯盘子靠到床边,快言快嘴地嘀咕道。
“箫将军眼下如此受重视,也不知那秦家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