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这就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他们晚上来开会。”阎埠贵说完就去通知邻居们晚上开会的事儿了。
闫解成他们喝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场,回来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个年代的酒都是粮食酿造的没有经过后世的化学勾兑,喝着口感绵柔不上头。
吃晚饭的时候才听闫福贵说晚上要开全员大会,还是易中海提议的。这有事没事开大会不符合易中海的性格啊!
“这开全院大会,一大爷没说有什么儿么,别又是捐款什么的?”闫解成问道。
阎埠贵:“应该不会吧?离上次捐款这才过了三个来月,再说现在秦淮茹不是去上班了么?”
闫解成:“你看一大爷像那种没事儿喜欢开会的人么?一大爷要开会必定有目的”
阎埠贵紧锁眉头:“刚才我们三个讨论的时候,你一大爷也没提捐款的事儿啊?”
闫解成:“他要是提了,你们还能让这个全院大会开起来吗?”
“那咱们可怎么办,捐了人家感谢的是易中海,不捐人家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
闫解成:“到时候看吧,您要不要和二大爷说下这个事儿?”
“我这就去找老刘说下看看怎么办。”阎埠贵说完就有出去了。
这易中海不搞事儿活不了啊,安安稳稳的过日就是不行么。
等阎埠贵回来后问道:“爸,怎么样?二大爷他怎么说?”
“他也没什么办法,看一步走一步吧,万一老易没有捐款的打算呢?走吧、拿着马扎儿。”说着走了出去。
跟着阎埠贵来到中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着。看着大家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中院坐好。
一大爷他们三个做在桌子后面,看着大家都坐好了,用大茶缸子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