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略过他,瞧了眼他身后那菱花格子透进来的光亮,抬手推了推他贴着自己脸颊上的手。
小半年未同房了,有些别扭:“还早着呢,你别闹,晚上再说。”
夫妻这么多年了,虽上一辈子亲密只在于鱼水之欢,未交心,但这辈子彼此交了心后,一个眼神似乎也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
谢玦一把把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铁臂桎梏着她的腰身,墨色的眸子紧紧地望着她,声音沉沉的道:“不闹,就让我亲近亲近你一会,可好?”
“阿妩……”
最后那声“阿妩”低沉浑厚,让翁璟妩耳根子都软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谢玦宽厚粗粝的手掌不知何时从脸颊抚摸到了她的后脑勺,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缓缓地把她的脑袋压了下来。
嘴唇相触,舌尖相互纠缠上的那一瞬间,房门外忽然传来澜哥儿兴奋的声音:“贴贴,阿娘!”
……
……
气氛才刚刚浓郁到位的二人忽然被这声音打断,蓦然分开。
不过片刻,但翁璟妩的唇瓣也已然红艳水润,盈盈水眸更似含春,她经历过了两辈子的他,早已经由含苞待放的花蕊,绽放得娇艳欲滴,让人沉沦。
谢玦喉间滚动,眸色幽幽。
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了他未恢复记忆那时,也是被她这么一副成熟风情所吸引。
房外的澜哥儿使劲地拍着房门:“贴贴,阿娘……”
翁璟妩无奈地与谢玦相似了一眼,然后苦笑了笑,然后才转身去打开房门。
房门一打开,穿得厚实的澜哥儿拿着一串糖葫芦扬着头对着他阿娘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