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璟妩转头看向神色肃严的赵府判,正要解释之时,赵府判开了口:“下官会多州方言,南境许多州方言的话音相似,下官也听得懂一些。”
听到了这小孩的话,赵府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陆英娘被威胁了放了火,只是为何还要去状告侯府?
赵府判今日没有白来,虽然那药渣没有完全确定,但也是八九不离十了,所以说陆英娘状告的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了。
第一,永宁侯夫人并未加害她,这只是她的臆想。
第二,永宁侯夫人更没有挟持她的儿子。
第三,永宁侯毁约一事,并未触犯律法,这事不过府衙管。
第四,她便是受人胁迫,但也是纵了火。
诬陷加上纵火,已是犯了律法。
赵府判转而与永宁侯夫妇一拱手,道:“下官需得回去回禀府尹大人今日之事,便先告辞了,而今日多为打扰了,下次再登门致歉。”
谢玦淡淡的道:“秉公办案,是尽责,并无过错,也无须致歉。”
赵府判早对永宁侯正直的性子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后,心底已全然是钦佩。
赵府判离开了屋子,屋中只余两大一小。
翁璟妩到底没把英娘的过错也牵扯到莫麟的身上。
英娘是英娘,孩子是孩子,更别说受了那么大惊吓的孩子。
莫麟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她坐到了床边上,把他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