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杯盏,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认真严肃:“一定要平安回来。”
每回想起上辈子惨烈的回忆,翁璟妩都极度不希望谢玦再次领兵去邕州。可谢玦他身居的就是这个位置,有他自己的职责,就算不去邕州也会去其他地方。
再者,有过一次惨败的经验,再者这一回将计就计,重用武晰,让邕州贼寇反掉入陷阱之中,也能把损伤降到最低。
所以,唯有谢玦是最适合领兵去邕州的。
谢玦反握住了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晚间,夫妻一场云雨后,谢玦赤着上身倚坐床头,肌理起伏,块垒分明,腹上起伏的肌理更是一路延伸到了倒三角,而下边则被一张薄薄的被衾遮掩。
美好年轻的肉体之上,却有着大小不一的旧伤疤。在一些凶险位置上的伤疤,多数都是当初在蛮州遇刺的时候留下的。
翁璟妩乌黑青丝披散,垂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穿着小衣,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他的一旁,低头看着他身上的伤疤,柔软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身前的旧伤疤。
她的指尖每抚过的一处,谢玦便觉得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哪怕方才已经做过两回了,但却还是心猿意马。
谢玦喉间滚了滚,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翁璟妩低声道:“我要记住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的伤痕,等你从邕州回来的时候……”她抬眸望向他:“我再细数,若是多一条伤痕,我便不搭理你一个月。”
听到她的话,谢玦心头微微发颤、发热。
他抓住了她抚到了腰腹上的手,下一瞬,蓦然一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翁璟妩身上的里衣落下,只穿着小衣撞入了他的怀中,体热相熨,四目相对。
她只看到了谢玦满眼都是她,看得她面色微赧,问:“你做什么?”
谢玦凝望着她,目光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