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垂眸,执起竹箸夹了胡芹,面色平静地吃下,吞咽后才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是一样不喜的食物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吃的。”
不就只是说喜好问题么,他怎就扯到这么沉重的话题上去了,怪让人心底堵得慌。
她静默了一下,然后把桌面上的有胡芹的菜挪到了自己的面前,说:“你不爱吃就别逼着自己吃了,在公务上认真便好,在这过日子上还如此苛刻,哪能过得开心。”
谢玦笑了笑,应了她:“好,听你的。”
一会后,翁璟妩还是继续问他:“可还有什么特别不喜的菜?”
谢玦想了想,摇头:“没太在意。”
“那下次你再与我说。”提醒后,她端起酒杯又浅抿了一小口。
桃花酿的花香与酒味恰到好处,她不禁多饮了两杯。
不过饮了三杯,便有些晕乎乎的了,她也就没敢多饮。
谢玦饮了半壶酒,也没有什么醉意。
酒足饭饱后,谢玦扶着妻子上了榻,然后招下人进来收拾。
待下人收拾退出屋中后,他才倒了一杯温茶朝里间走去。
停在床边坐了下来,与侧躺着对他笑的妻子。
他硬朗的五官柔和了许多,低声与她道:“喝口茶。”
翁璟妩不算醉,但还是有几分熏熏然。她没有了平日的端庄成熟,反倒爱撒娇。
她声音软绵:“你喂我呀。”
说着,微微张开了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