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兴趣的收回目光,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头望了眼床帏内的妻子,眼中多了几分思索。
谢玦从屋中出来,打算去寻岳父询问一下最近这蛮州与邕州的贼寇情况。
才走过楼梯口,便有一个年轻男子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他略一偏身子,让了男子。
男子从身侧走过,谢玦暼了眼男子腰间上的刀。
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去了岳父的屋中。
因明日是乞巧节,这蛮州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都几乎住满了人,无法避免遇上各样各式的人,所以谢玦便让人严加看守。
便是在走廊中也安排了人把守。
那男子转而瞧了一眼谢玦后,嘴角略一勾,转回身推开了一间屋子入了其中。
谢玦才到了岳父的屋子外,便听到了澜哥儿清脆的笑声。
澜哥儿爱笑,与他这个面瘫子的父亲全然不一样。
谢玦在屋外,淡淡一哂,片刻后才敲了门。
翁父听说女婿要问他一些事情,二人便去了客栈对面的茶楼。
女婿问了贼寇的事,翁父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老样子,那邕州山林众多,贼寇对山林了如指掌,那些地方都易守难攻,邕州城的知府都换几任,还是无法解决这邕州贼寇的问题。”
“那近来蛮州的情况又如何?”谢玦问。
翁父蹙眉:“也不乐观,近来蛮州也发生了许多烧杀抢掠的事情,一查,都是邕州贼寇的手段,蛮州新上任的知府每个月都要七个县的县令到蛮州府衙议事,为的就是抵御贼寇霍乱一事。”
闻言,谢玦大概明白朝廷为何会派兵平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