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快马加鞭来临安县报官的将士早已寻好了客栈与马车, 船还未靠岸, 马车便已经候在了码头。
那对姐弟才离去,翁璟妩戴上了帷帽,与抱着澜哥儿的谢玦下了船, 一同上了马车。
她把帷帽摘下,望出窗外,远远便见前晚救下的那几人入了街巷。
“他们真就这么的走了?”
谢玦坐下后, 转头从她那边的车窗望了出去, 语气平静:“若真是探子, 他们毫无下手的机会, 也不能继续留下来, 便不会冒险行事, 而是与同党会合, 再做打算。”
翁璟妩一惊:“他们难道还会再来?”
谢玦收回目光,沉思了一会, 道:“若真是水寇派来的探子, 没准水寇所劫的商船, 也是为了上我们这船来做的掩护, 至于是不是探子, 很快便会知晓。”
翁璟妩略一思索,随后会意。
岳州或许真有一个苏家商行。
若能把那对姐弟顺顺利利的给送回去了,那便说明一切都是他们多虑了。
但若是此行并不顺利,那便如他们所想。
因昨日就有将士从陆路快马加鞭来临安县报官,所以县衙昨日也派出了几百人去顺着那段水域搜查。
第二日,追踪水寇的两个将士也到了临安镇,他们并未追踪到有用的线索。
水寇之事,谢玦书信一封派人送去给荆州知府,让其加强对水寇的打击。
那对姐弟也被临安县的知县请了马车给送走了。
出了城,二人的真面目也露了出来了,直接解决了车夫,抢了马车后就掉了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