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暂无端倪,但他没由来的厌恶,必定不是空穴来风。
石校尉应了声“是。”
谢玦从武晰的身上收回目光,转身下了观望台。
远处的武晰似有所感,不禁侧头朝着观望台望去。
看到谢玦的背影,双目微微一眯,眼底有几分狐疑。
——是错觉吗?
总觉得近来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谢玦回了帐中,静坐在位上,缄默不语,眼底晦暗不明。
自侯府离开,已经第四日了。
决定回军中,无他,只是烦乱得很,不知如何面对妻子。
在军中这几日思绪也是乱糟糟的,总是忍不住去想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是否离开了侯府,或是已改嫁。
可他只有一些零碎的画面和梦境,根本无法确定她的经历与她是否改嫁她人。
加上回府前的那几日,再到现在已然八、九日。
这些天,谢玦未得一觉好眠,因此额头隐隐作痛。
敛了烦思,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额头。
许久后,手支在桌上,手握拳撑着额头渐渐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