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家,往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也是她赏菊品蟹宴上只对崔文锦小惩大诫的原因。
这二房那两个嫡女若是能教得好,自是最好,但就怕还像上辈子那般。
上辈子崔文锦千挑万选的给谢菀瑜寻了一门亲事。
那人家虽然没有爵位,但那青年才俊前途可期。
再者女儿嫁过去便是低嫁,自是不用受婆家的气。
起初,夫妻二人还算是和睦,可后来却是闹到了休妻的地步。
原是谢菀瑜仗着自己低嫁,且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便不怎么把和善的婆母放在眼中。
时常不经婆母的同意就去库房取东西,有一回不明情况的用了家中高价寻回给老爷子入药的珍贵隋珠粉。
闹出了这一事后,不曾认错便罢了,还甚是气人的说“大不了我赔就是了”。
如此,她那夫婿岂能忍得了,直接扬言要休妻。
那时她才知慌了,连夜回来求崔文锦做主。
最后由侯府陪了好些礼,再有二房夫妇登门说情,这事才算了了。
这事原本已是三令五申不寻把这事外传,但不知怎就传了出去,都说永宁侯府不会教女。
流言蜚语让那不过十二岁,原本骄纵的谢菀昕似变了个人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整个人都变得阴郁了。
“娘子,娘子?”久未等到声响,明月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