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答:“娘子晚间复习一日所学,常常等到晚归的侯爷回来才歇,再有进食……许是整日想着如何把这些规矩礼仪学好来,所以这些天都没有什么胃口。”
闻言,太医心里有了数,收了手,道:“我给娘子开两幅安胎药,娘子这几日莫要下榻,先好生休息几日,之后我再来给娘子复诊。”
翁璟妩道了声谢,让明月把太医送了出去。
候在屋中的喜鹊也随之出去,领着太医去老太太那处回话。
翁璟妩把袖子拨下,躺了下来,望着浅色的帐幔失神。
几乎一日过去了,她依旧还是身在在八年前。
她应是魂魄回到了八年前。虽不知是怎么回来的,可对这事,她喜大于惊。
她对谢玦有怨,可倒也不至于怨到他去死,他若是能继续活下去也是好的。
再者,自失去了孩子后,她三年无孕,在孩子一事上略为执着。再有五年守寡,形单影只,好不孤单,若是有个孩子陪着她,她也不至于在这侯府熬不下去。
重来一回,她必然要保住这腹中的孩子,不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精神紧绷了一整日,听了太医与大夫说孩子可保下的话,精神也得以舒缓。
第二日,用了早膳后,明月从屋外进来,禀告:“娘子,那两个腌臜婆子过来了,说是来赔罪的。”
翁璟妩拿了书在软塌上看,听到明月话,转头往菱花形的窗棂望去。虽是才是早间,但八月的阳光在这个时辰已然热烈,人在这样的日头下边站一会都会觉得闷热。
收回目光,看向明月:“让他们等着,等到这太阳落山,我便见她们。”
明月闻言,愣了一下。
“怎了?”翁璟妩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