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吕凶是被你害死的,吕夫人也这样说。”于景山道。
“我不知道于公子误会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确给你回答,吕公子的死和我并没有关系。他自己看不得人好,污蔑我科考舞弊,最后又输给我,才会被气死。如果我因为科考赢了他,就算害死他,于公子未免有点太强词夺理。”
江云康不想在这里和于景山争吵,解释完后就想走。
于景山却不信江云康说的,“吕兄在书院时,并不是小心眼的人,我不信你说的。”
“于公子出身好贵,是太子妃的嫡亲弟弟,举行在你面前,自然不会小心眼,也不敢嫉妒你。但他自认出身比我好,次次又被我压了,这才会心有不甘。”江云康抬眉道,“于公子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不会是朋友,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那日我和举行在书馆比试,有许多江陵书院的学生都在,你大可以一一问过去。”
说完,江云康便回到马车上,让书砚驾马车离开。
他在马车里等了一会,马车才动起来。
回到承安侯府时,门房说大姑奶奶和大姑爷来了,江云康听了后也没去正院,而是回了三房。
他进屋时,林氏正在缝小孩衣裳。
“三爷今日见到徐世子了吗?”林氏抬头看来,眉眼尽是温柔。
江云康摇头说没有,坐到林氏边上看林氏缝衣裳,一边道,“徐国公这次是狠了心要徐兄弟收心,没那么容易放他出来。娘子的手好巧,这些衣裳你做得够多了,不用再费神做了吧?”
“不够呢。小孩一天一个样,你今日做的,过几日可能就穿不到了,所以得多准备一些才是。”林氏缝好袖子,放下针线,“对了,今日大姐夫妇回来了,你知道吗?”
江云康点头说知道。
“方才母亲喊我过去坐了一会,我听了两句,好像是大姐夫挨了上司的责罚,如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林氏道。
“父亲被贬官,已经帮不到大姐夫。”江云康想了想,疑惑道,“大哥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本来马上就能升一升,出了父亲的事后,大哥就得等明年才有升迁的希望。如今的侯府丝毫比不上荣兴伯爵府,他们怎么来侯府求助?”
林氏摇头说不知,“我在那里坐了一会,母亲就说怕我太累,让我先回来。”
林氏觉得,这是孟氏不想让她多听,才让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