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一边处理着鱼,一边用他的“祭司经”把长留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们一个敢说,一个敢信,气氛融洽得不得了。
长留委实是条好脾气的鱼,就算若木再怎么唠叨,他都能笑颜以对,时不时开口或附和、或提问,燕遥知觉得他们应该搭个台子上去讲相声,就算只赚赏钱,也足够这两个家伙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那是什么?!”
听见若木的惊叫。
燕遥知浮出水面,为了方便行动,他只穿了条贴身的短裤,拉船的绳子捆在身上:“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见个大家伙,在这——么远的海对面一起一伏,白花花地可晃眼睛了,离得太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它身上应该长了鳞片,如果是鱼的话,最起码也有那——么大!”若木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阵,回身立马掏出皮纸写写记记。
面对燕遥知疑惑的眼神,长留摊摊手:“我没看见。”
“我也没有。”燕遥知说道。
他在海水里头一心只顾着拉船向前,在他的戒备范围里也没出现什么大家伙。
“你们没看见?那真是可惜啊”若木写写画画,满意地看了一眼,把皮纸卷好收起来,“真的是很长很大的一条,它没往咱们这边游过来,应该是对我们不感兴趣。”
他依旧很是兴奋:“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二次见这——么大的东西呢,上一次见的还是在黑林里那大家伙。”若木开心地拉过长留,“你别怕,有燕在呢,上一次我们遇到个黑漆漆的大家伙,被他给锤死了,我还把那怪物的鳞片送去打造刀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取,到时候送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