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地一声,余斐将骰蛊按在桌上。
紧接着“啪”地又是一声。
姜宜州也不甘示弱。
“你先,还是我先?”余斐淡然自若地问。
姜宜州不接话,径自开了骰蛊。
三颗骰子齐齐地排着队。
三个一。
姜宜州两眼一黑。
余斐“噗”地低笑出来,随后嘲讽地问:“我还需要开吗?”
姜宜州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床垫松软,因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了一下。
窗外的阳光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有了形状,她睡眼惺忪,不禁伸手摸了摸被子上的光斑,半晌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梦啊。
她松了口气,后仰倒回床上。
后来呢,昨晚还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两人开始平分秋色,喝了几杯威士忌后,她竟然还大胆地让这位余小少爷去舞池里跳了一段草裙舞,他的脸色难看得不行,而她在露台上笑得人仰马翻。
然后呢,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