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分开,顾弈特意看了眼罗素素,妈的,真的见鬼了。也就程青豆相信脖子上那串红,是喉咙痛刮痧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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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伏了,手心汗干得很快。
等青豆下来,顾弈准备故技重施,一回生二回熟。
哪里知道,程青豆何许人?她真的是对外绕指柔,对内,尤其对他,太会窝里横了。
她把相机交给他,两手紧紧环抱两个厚实的文件袋。此地无银道:“哦,等会吃完饭,正好从你家直接去团委办公楼。”
顾弈捏着崭新的相机,随便扫了一眼新编码:“你”
她朝文件袋上努嘴:“这里是班级的入党申请书和思想汇报。哎呀,考试复习昏天黑地,差点忘了这茬。”
顾弈抬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青豆补充:“我是团支书啊。”
他眉峰斜挑,露出失落,似乎早就料到了:“程青豆,你知道吗”
“我”青豆知道躲不过,只能指责他,“学校里都是人,又这么热,你也太刻意了!”
顾弈抿唇,清了清嗓子:“我说的是,你知道你今天辫子一高一低吗?”
是吗?她现在还会犯这种错。
青豆转身,忙往一楼宿舍的玻璃上照。下一秒,右边辫子传来一阵拖力,迫她后仰,她明显感觉发根一松,变了方向。
再定睛看向玻璃,可不是一高一低么
身后的顾弈收回戏弄的舌尖,再次清嗓挑眉,故意不看她,望向树梢的鸟窝:“你看,我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