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果然。
顾弈一手捏住她骨节分明的脚踝,一手捏住她嶙峋的后脚筋,左右转动,“疼得厉害?”他听她哼了很久。
“哦。”青豆拧眉死忍着疼,像有条尾巴要挣脱出皮肤了。“你说是不是在长个儿?”
顾弈边活络筋骨,边笑话她,“你想长多高?”
她小声:“想长到你不会笑话我的高度。”
他“啊”了一声,“我有笑话过你吗?”
青豆白他一眼,懒得说话。
她调整呼吸,慢慢消化突袭的疼痛。
随内部的剧痛消褪,舒适的酥麻攀上皮肤。
他问还痛吗?青豆忘了回答。
顾弈的温掌下,青豆燥热迷失。
顾弈关切抬眼,目光旋即扎回竹席。
青豆的及腰长发漫散在背上,此刻眼神迷蒙,盯着脚踝上的他的手,像一只歪头困惑的小猫。
过了好久,顾弈又问了一遍,这一遍,他的手掌和她的脚踝都起了汗,手掌一掀,是一滩水汽浮动的月泽。
青豆猛地把腿缩进裙内,“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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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声啄破村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