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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顾弈确实比人多那么一点。加上他身上好白,腿毛有些明显,像春天刚抽芽的小草,不怎么高,但挺密的。

顾弈没理她,拿起电筒跟她上了楼。

到底是壮小伙,手一提肩一扛,青松就这么跌进了床铺。关门前,青松迷迷糊糊转醒,用土话对青豆说,“豆儿,明天娘可能要来。”

青豆眼睛一亮,赶紧动手收拾。

这个两室一厅的布局和顾弈家一模一样,进门小方厅,左手边一个半室和一个主卧。

青豆睡的半室里搁着两张五斗橱、一张一米不到的小木床和一台蝴蝶牌缝纫机。这机器是之前青松买衣服裤子,有些货比较次,卖不出去,她会帮着再轧一遍针脚。搬进来后,她就在缝纫机上写作业。

青松那房间也就一张床一张橱一台小电视。哦,还有一个小阳台。青豆把阳台上的马扎收回来,那是她白天看书晒太阳坐的。

一番劳动再回到客厅,桌上的吃的全光了。

顾弈吃了青豆给的醪糟,完全没有饱,嘴巴一张,就着酸豇豆把那斤鲜啤酒也喝了,喝完人舒服不少,正在眼馋桌上那半包555香烟。

他被邹榆心管着,不能抽烟。他问青豆:“能抽一根吗?”

青豆看了那烟一眼:“五毛一根。”

顾弈伸手掏钱,摸到钱手一顿,“那能买点服务吗?”

青豆随口说的价钱,没想到他当真了。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服务?”

“卖烟的姑娘都帮人点烟的。”

“那你买两根,满一块钱我帮你点。”

顾弈兜里就一块钱,这是他下周的生活费。他心一狠,“我买两根你便宜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