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棋在一旁看着,似懂非懂地掰开林暮烟的手,看着她的伤口差点哭出声来,推搡着要她去上药。
林暮烟看了眼棋棋,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叹了叹气:“那你乖乖的,姐姐去去就回。”
棋棋笑了笑:“知道了姐姐。”
林暮烟离开后,留下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离开谁身上。
席闻均手肘撑着椅背,吊儿郎当道:“瞪什么?小鬼。”
“才没有呢。”棋棋拉了拉被子,眼睛依旧离不开席闻均,“你跟姐姐……”
席闻均抬眸,饶有兴趣地听着。
棋棋咧开嘴,笑说:“一样好看。”
闻言,席闻均没忍住笑出声,他抬手捏了捏棋棋的脸颊,动作十分自然:“你这小鬼跟谁学的?”
棋棋突然看着席闻均说道:“哥哥也喜欢捏棋棋的脸吗?”
席闻均却是一顿,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若非棋棋提醒,他自己怕是也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
他咳了声,这才收回手,警告说:“这事别跟你姐说啊。”
“知道,棋棋明白。”棋棋仰着下巴,挑了挑眉毛,“这是男人的秘密。”
席闻均没忍住,又无奈又觉得好笑:“你姐是真没你半点好玩。”
想想两人明明是姐弟,林暮烟是半点都开不得玩笑,整日苦着一张脸,怎么挑逗都不笑。
过了半个小时,林暮烟从外面回来,手上缠了纱布,还提了药回来。她将袋子放在桌上,不太放心地问棋棋:“有没有乖啊。”
棋棋眨了眨眼睛:“一直都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