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客气了,这不也是我的本职工作,棋棋这么乖,我们看着也喜欢。你也不容易,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照看棋棋,别太自责了。”
“谢谢。”林暮烟强撑着眼泪,“您先去忙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护士离开后,林暮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熟睡的棋棋,如今公司并未给出明确的声明,她也不能私自澄清。
林暮烟联系到米雅,她也只说要她先不要着急,公司会想办法处理,可越拖越显得她没有底气。
林暮烟只能主动去联系舒清,问她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舒清矢口否认:“林暮烟,你有病是不是,你自己私生活混乱,出了事怎么就成了我背地里耍手段了?我再讨厌你,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
“是么?”林暮烟苦笑道,“这话你自己信吗?”
舒清一顿,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天才挤出来一句:“那又怎么样?”
“你明知道棋棋是我弟弟,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拿他做文章。”林暮烟在楼道里,担心被人听见,只能压低声音,“你怎么对我都行,如果你想逼我道歉,可以,但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棋棋。”
“你终于肯求我了?”舒清得意地笑,“当年他们都说我不如你,长相不行,功课不行,可现在呢,你照样得低头求我,跟我认错。这件事随你怎么发展,我都不会管你的,我就是要看着你身败名裂。”
“舒清,我以前只觉得你幼稚。”林暮烟无力地抓了抓头发,“现在你让我觉得恶心。”
“林暮烟!你说……”
舒清话未出口,林暮烟便挂断了电话。
许是舒清气不过,打给了明炽,要他来同林暮烟说。这会儿林暮烟谁也不想理,直接挂了明炽的电话,将手机关机放进大衣口袋里。
林暮烟转身,准备离开楼梯间,谁知这一开门,却看见席闻均正倚着墙站着。她下意识蹙眉,想起刚刚同舒清说的那些话,不悦道:“我竟不知,席先生还有听墙角这爱好?”
“朝我撒气呢?”席闻均笑说,“上来找你,去病房看你不在,护士说看你来这了,这不过来等你。”
林暮烟没心思搭理他:“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