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暮烟侧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然。”
“你喜欢他什么?”
林暮烟一怔:“喜欢一个人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看见他,就希望和他有以后。”
“可为什么我觉得你们并不相爱呢?”
林暮烟说不出话来,这一年他们之间大大小小的矛盾积攒下来也成了无法解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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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林暮烟洗了澡便睡下了,睡梦中隐约感觉到身侧塌陷,她猜到是明炽回来,只是困意上头,迫使她再一次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
这一夜林暮烟睡得十分安稳,醒来时明炽已经离开,她望着身旁,恍惚间以为昨夜只是个梦。
回过神,林暮烟起身洗漱,忙完又去厨房烤了两片吐司,等待的功夫她闲着没事靠着流理台刷微博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
形形色色的词条内,林暮烟一眼便看到了席闻均的名字,不过是夸他家世显赫,长相优越,整日游戏人间,典型的豪门男主。
想想席闻均的做派,谈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见得是坏人。
林暮烟只当图一乐,去厨房拿着烤好的吐司,抹了点沙拉酱便随便对付了一口,收拾好厨房便拿着棋棋换洗的衣服去了医院。
棋棋知道林暮烟要来,早早在电梯口等着,每一次开门都要看看是不是她,惹得周围的人都陪着他一起。
林暮烟出电梯时,看到一众眼神,吓了一跳。看到棋棋才反应过来,她蹲下来轻轻捏了捏棋棋的脸,说他简直胡闹。
她牵着棋棋回了病房,听他说起这些天发生的事。
同赵远津了解完棋棋的病情,确定一切正常,林暮烟这才松了口气。
棋棋勾着林暮烟的小拇指,奶声奶气地问道:“姐姐,棋棋的病真的会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