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笑了一声:“小孩儿,胆子也小,老板别在意。”
尤星越被可爱到了:“很可爱。”
热茶到手,超薄也重新开机了:“好家伙,从桥上过的时候差点没给我冻得卡机。”
尤星越脱下鹤羽大氅,从袖子里拿出剧本:“剧情大家都看过了,不过一会儿拍摄的时候,无宴会拿着摄像机,大家注意不要走到镜头外面……”
说是剧本,其实连一张纸都不到,简单地安排了一些动作、台词和和设想的场景。
剧情这东西是尤星越根据当年的实情写出来的,充其量是多了点艺术加工。写剧本的时候,景元就在一旁,口述了当年的情景。
景元听得兴致勃勃,起身一挥手。
寝宫里立刻恢复了当年的陈设,景元连衣服也顺便换上了,女帝的视线在十二旒后影影绰绰。
景熠比划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不能像小姑姑那样熟练运用灵力,只好窘迫地拿着衣裳躲到屏风后。
做衣裳的锦缎布料全都是有暗纹的,冕服配有龙凤刺绣,没有刺绣的地方,暗纹像一篇说不尽的文章。
“至于当年的宫人……”
景元左右看了看。
时无宴道:“这不难。”
他伸手在围观的纸人身上一指,这些看上去轻飘飘的纸人仿佛有了货真价实的肉身。
尤其是真晴和真雨,看看自己的新样子,不时摸摸对方,咯咯对着笑了一会儿。
超薄连上摄像机,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和期待,道:“老板快去换衣服,我都有点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