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我是那么体贴且舍己为人的人吗?”
裁非:“……呵呵。”
尤星越也回敬了一个不冷不热的笑容:“二郎腿会导致脊柱侧弯。”
裁非默默放下腿,随后想起自己没有脊柱,于是又翘起来:“做衣服要花时间,成品出来应该是过年之后了,正好我们也过个安生年。做镇山河衣服的时候,你抓紧把拟人的古董定下来,然后把图片和详细信息发给我,我和晨初好早点做设计。不过现在忙起来了,今年没办法去店里玩几天了。”
裁非想到一开始企划是竹简和镇山河,道:“你真不想做竹简的拟人?我都有灵感了。”
在褙子上绣满仿佛铭文,走动的时候,铭文便款款地流动起来。谁穿这个最合适?
裁非打量尤星越,他和景元没有沟通,但此刻想法出奇一致起来,他也认为尤星越更贴合竹简。
尤星越摘下眼镜:“我再想想。”
女帝不是演员,拟人是找个贴合女帝的古董。但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和女帝定乾坤,掌寰宇的气势相称呢?
解决这个问题是景元,她从自己的私库里找出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东西——是一只笔,白玉套青金石毛笔。
景元道:“原本有一顶冕旒,后来想着这东西和玉玺一般麻烦,就算了。”
天子戴冠冕,前后十二旒。
所谓冕旒,是天子所戴的冠,冕旒出世,震动可能不比玉玺小多少。
尤星越还挺感动。
而景元拿来的这支笔……
景元轻描淡写:“也不算多稀罕的东西,只是比较特别。”
“鼎上铭文是我亲手拟定的,这支笔正是当时所用,若是老板想做竹简的拟人,便恰好成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