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拿着帽子的手微微发抖,那是极力克制后的激动:“不,老板,我想去看一看。我今天不是要见到他,如果你能陪我一起过去,可以指给我看看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吗?”

尤星越沉默几秒,道:“好。”

路上车不多,从管理局驱车到江边花了一个多小时。

尤星越将车停在小吃街附近的公共停车场,带着局长走向江边:“这里,我第一次见到他。”

局长站在寒风里,江边的冷风吹得厉害,江面上船只来往,他试图用肉眼找到鼎的痕迹。

在来的路上,尤星越和局长简述了景熠被困的问题。

只要撤掉阵法,可以试着用起重机吊起来。但是打破阵法不知道需要几天,打捞镇山河可能也需要几天,而颖江不是私人区域,到时候一定会引起围观,周围还有监控。

至于偷偷捞上来,也不是不行。可问题是……为什么要偷偷捞上来呢?

那不是一个冰冷的青铜鼎,那里面有一个等待了两千多年的灵魂,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江水够冷了,不必要一出世再被委曲求全四个字冻得透心凉。

尤星越没有提半夜打捞,局长也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局长轻轻叹了口气:“看不见啊,破阵和打捞的难度恐怕都很高。”

所谓沧海桑田,两千多年的时间,颖江的主流虽然没有改道,但是肉眼看不到底部和当初已经不一样了。

尤星越一笑,指向一个位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