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宴转开视线,将手机换到左手,轻轻帮尤星越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

他动作轻,而尤星越也早就习惯了时无宴的接触。

往复……实在是个红袖添香般的贴心人。

严漆之几乎有点羡慕了,一边咬袖子羡慕一边希望老板帮他劝一劝严复白。

尤星越却对谢教授道:“谢教授,小谢先生。严家手艺那么多,小谢先生恐怕要住在严大师身边慢慢学,拜师也够了。”

他对谢教授打了个眼色,谢教授是个人精,立刻领会了尤星越意思:嘿,搁一块住久了可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谢教授喜气洋洋:“尤老板说得对!”

小谢同志虽然是个实心眼,反应却很快,立刻一鞠躬:“师父!”

他拜师成功,其他几个同学也忍不住了,纷纷围过来:“严大师,你看我能学吗?”

“严大师,我是小谢同学,我也愿意学,您只要教我一点就成了……”

“严大师……”

“严爷爷!”

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想出用“严爷爷”这个称呼套近乎的方法,一时间整个展馆里充斥着各种爷爷,其中有个低音炮特别明显。

【哇好感动。】

【作为漆器爱好者真的快要泪目了。严家漆器断了二三十年,本来以为严家会成为历史,没想到……】

【没想到断掉的传承还没死,又有年轻人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