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听了一耳朵:“……”

现场听别人吹自己彩虹屁还真是怪尴尬的,尤星越选择去休息室一边泡茶一边听。

尤星越身上还在疼,但是心情非常好,好到可以暂时忽略昨晚上的纠结,转身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笑意。

然后他看到了时无宴。

自从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往复改从休息室的珠帘后转出来,那里是私人休息场所,没有监控也不会有客人,可以随意现身随意消失。

尤星越略作沉吟,冲时无宴展开一个笑容:“早上好。”

时无宴站在原地:“嗯,要吃早餐吗?”

尤星越轻描淡写:“不了,我吃个面包。”

他走过去,路过时无宴的时候,伸手在在时无宴鬓边一沾。

尤星越早上穿得多,手指格外热,付过鬓角的时候,触感鲜明。

时无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一下,他一把握住尤星越的手腕,因为无措,所以只是喊了一声:“星越?”

尤星越摊开手指:“哦,没什么,看你身上有一层水雾。”

忘川河上水雾弥漫,时无宴如果从桥上过来,发尾和衣角会沾一层薄薄的水汽,连他衣袖间的香气都被浸得湿漉漉。

尤星越动作亲密,语气却正常,就像每天早上的招呼。

时无宴慢慢垂下手,捏着袖子捻了捻。

尤星越脚步轻快,撩起珠帘进去泡茶,好像感觉不到身后的视线——谁让时无宴昨晚一句话搅得他半个晚上没怎么睡,怎么都要小小报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