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晨初点头:“不是人。”
器灵,颜晨初还真没接触过这个概念。
颜晨初好奇地打量裁非,眼里充满了求知欲。
尤星越:“对。”
裁非快要气死了——对个头对。
尤星越解释:“这把裁缝剪刀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以前的一位合作伙伴在国外的科尔科思大学念服装设计,他旁听了几年,虽然没有文凭,不过确实是一个有文化的器灵。”
裁非再次露出得体的笑容,腹诽:这个老板,当时买他的时候不提大学,卖他的时候提。
什么黑心商人。
“原来是海归。”
颜晨初不在乎大学文凭,也不在乎器灵,她指了指桌上的长衫:“这件长衫也是你做的?”
裁非走过去,坐在一边:“是我做的,你看了视频?”
颜晨初道:“我对这件长衫很有兴趣,版型很漂亮。是参考了旗袍的版型吗?柔和古典,非常符合老板的气质。”
裁非找到知音,立刻把卖出去这件事忘在脑后,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看得出来?裁剪确实参考了旗袍和古时长衫,当时很想加一件褙子,可惜时间赶不及了……”
颜晨初翻开带来的文件夹:“这种褙子怎么样?”
尤星越:“……”
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他围观了一会儿,听不太懂,索性拉着时无宴走出去。
两个兴趣相同的灵魂凑在一起,当然有说不完的话。
聊了一两个小时,颜晨初的手机响起了闹钟,她看了看手机:“居然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