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凭玉手里没开罐的饮料差点滚下去。

清泽拽拽自己的衣服,清清嗓子:“我来看看我仅剩的信徒现在过得怎么样。”

时无宴歪头,贴在尤星越耳边。

尤星越猜他要说悄悄话,向时无宴靠过去。

果然,时无宴用不太轻的嗓音问:“他明明说李凭玉不是他的信徒,是朋友。”

李凭玉:“……”

清泽:“……”

尤星越:“咳——说悄悄话的时候,声音要很小。”

时无宴认真地点头:“我记下了,以后偷偷跟你一个人说。”

李凭玉托着脸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清泽恼羞成怒,忽然感觉被揪了揪发尾。

李凭玉捏着清泽银色的发丝,好奇地扫扫脸颊,其实碰不到,没有什么触感:“我还以为当年是我中二期的幻想。”

不,李凭玉贫乏的浪漫基因大概只能想到一两个萤火虫,想不出那一香炉的月光。

清泽凶她:“你、你这是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