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大的挂在他身后,是个活生生的人。
尤星越浅浅笑道:“徐道长过誉了,有时间我一定去。”
去旅游观光,交流心得是不可能的。
徐淙常年修炼,没听懂这种客套话,满心以为尤星越过段时间一定会去,于是客气且激动地拱手告辞。
尤星越含笑目送他打车离开,然后伸手拉住时无宴,一起退到楼层的阴影里,笑着问:“热不热?”
时无宴摇头,他当然不热。
身为鬼神,他就像一尊温度恰好的玉雕。
有一种冷冷的温润。
尤星越去奶茶店买了两个冰激凌,举起一个问时无宴:“要不要尝一个?奶油冰激凌,很甜的。”
时无宴迟疑片刻,伸手接过来,无意间碰到了尤星越的手指,时无宴立刻回忆对方指腹抚摸本体的触感。
时无宴轻轻抿了一点奶油,冰淇淋的凉意在舌尖化开,柔软微甜。
他问:“三百万卖给他?不会亏吗?”
时无宴对人间的金钱没有概念,以为阳世货币和阴间一样通货膨胀。
尤星越低头咬了一口冰激凌的尖尖,笑着说:“不会。金蟾和貔貅都没花钱。”
他简单交代了金蟾和貔貅的来路,感慨说:“我现在很想打电话给曹铎。”
时无宴不懂:“为什么?”
尤星越眼神里露出一种向往:“要是我告诉他我白嫖的两样东西,一共卖了三百多万,他会不会气死?”